ママノサカナ (对于看不见的人而言,不需要光。)
我无法控制我出世时的姿势
也无法控制我停留时的地址
你端详着我说 人无完人
可我出生时是生而完整的啊!
当我开始注视自己的身体时
岁月的痕迹是无法抹平的伤痕
在太阳照射下持续地疼痛
残缺的部位是命运的孩童的恶作剧
以残缺的姿态活着是命运
他们无法撼动我的躯体
但他们可以敲打、划破、或者涂鸦
肮脏的躯体是命运的孩童的恶作剧
以肮脏的躯体活着是命运
可是以这样的肉体活着
又怎会有人知晓我何时死去?
我残缺又肮脏的身体被观赏
连命运也不知我何时会崩塌
那这也是一种永恒
比起堂吉柯德脱离现实从而认真的说这种话,我还是欣赏汉高祖那种浪漫不正经在平凡的日子里四处打趣的行为。
看起来和我利用无机物企图淡化伤痛、切割自我的画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