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星2011-5-1 21:40 /
【戀主情結09】
「你要出門了嗎？」正在進食的基爾伯特抬起頭看著剛從房間出來，並已打好領帶的弗利茲問。
「嗯，基爾要乖乖看家喔。」他微笑走向基爾伯特，彎下腰舔掉牠嘴邊的奶油，「別再吃的亂七八糟的了。」
「你管本大爺那麼多……」牠對弗利茲吐吐舌，像是生氣般地別過臉，臉卻非常不爭氣地紅了。
他微笑，摸了摸牠的頭：「那我出門……」
「叮咚。」
兩雙眼同時看向玄關盡頭的大門，心裡同時浮出同個問號：誰來了？
「請問哪位？」
禁不住好奇心的基爾伯特躲在從門外看不見的角度偷看──不過牠好像選錯位置了，從牠那也看不到門外究竟是誰站在那。
「不好意思，請問先生你有沒有見過一隻紅眼的白貓嗎？」
欸？紅眼的白貓？
基爾伯特睜大雙眼，忽然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自己之前刻意遺忘的、關於那個人的記憶正湧現心頭。
「貓？沒有。」露出疑惑的表情，弗利茲微笑回答。
「真、真的沒有嗎？」男子看似非常的慌張，甚至冒出了冷汗。
「很抱歉，真的沒有。」
「這樣啊……抱歉打擾了。」
關上門後，弗利茲才發現原本躲在不遠處的貓兒正慢慢地站起身，半低著頭走向自己。
「基爾？」當對方站在自己面前時，他感到些許的不對勁。牠，又安靜下來了，就像他剛撿到牠那陣子時安靜。
「那個男人在找本大爺！」雙手突然捉住他的衣服，基爾伯特大吼，「他要把本大爺帶回去那個人所築出的地獄！」眼瞳放大了好幾倍，顯現出牠的恐懼。
「可他說的貓並一定是基爾你……」
「是本大爺沒錯！那個人說過，本大爺是稀有種！」
貓兒激動地吼著，驚恐的雙眼似乎看見了那可怕的過去。
「基爾……」
「我不想走……不要把本大爺送走。」
牠瘦弱的身軀不斷地瑟瑟顫抖著，原本有朝氣的貓耳也垂了下來。將基爾伯特摟入懷裡，弗利茲知道這是唯一能安慰眼前這總會在夜裡暗自啜泣的貓兒的方法，也是唯一能讓牠安心的方法。
「不會的，我不會送你走的。」
偎在弗利茲懷裡的基爾伯特又不說話了。對於此事，牠心裡有數，也知道弗利茲並不會送牠離開，但牠卻無法將心情平靜下來。
這或許是生為動物的本能直覺所致吧……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早安唷。」
看著眼前的陌生青年，弗利茲疑惑：「先生你哪位？」
「我叫伊凡，來找一隻貓的。」
聽到這個答案，基爾伯特的雙眼在瞬間瞪大，身體又不自主地顫抖。牠沒料到這天會來得那麼快，也沒料到對方竟會一大早直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上等弗利茲和牠出現。
沒有後路也別無選擇的牠只能躲到目前的主人──弗利茲的背後，緊抓著他的衣服並逃避現實般地低下頭。
他微側個身看看後頭害怕的貓兒，然後掛著一臉笑開口，「吶，就是你後面那隻貓喔！」指指那害怕到顫抖的身影，他伸出手說著：「來，基爾，我們回家吧。」
然而被點名的基爾伯特猛搖頭，似乎想否認些什麼。
「唔……基爾不想回家嗎？」露出帶點失望的疑惑表情，伊凡微歪著頭問。
看了一眼依舊顫抖的基爾伯特，弗利茲開口：「看來是這樣子沒錯。請回吧，先生。」
伊凡側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不久後，臉上綻放了一個燦爛卻讓基爾伯特感到莫名壓迫的笑容。
「吶，我問你哦，你有沒有親手摧毀一顆完整的自尊心過呢？」
「有沒有聽過因絕望、恐懼而哭到沙啞的聲音呢？」
「哎呀呀，都沒有嗎？那佈滿淚水，用求饒般的眼神看著你的面容總有見過吧？」
弗利茲眉頭深鎖、不發一語看著伊凡。他知道對方所描述的對象就是在自己背後發抖的基爾伯特，也知道了牠為什麼在一開始見到他時警戒心那麼強的原因──原來過去牠都這麼被虐待的──一種少見的情感躍上了他的心：是憤怒。
「不知道你有沒有試過呢，在雪白的肌膚上一一劃出鮮紅的……」
雪白的肌膚上？瞥了眼基爾伯特的手，弗利茲發現上頭有些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的傷疤，想通當初伊麗莎白提議要帶基爾伯特去買衣服時，牠的反應會那麼大的原因──牠在怕別人看見衣服下的傷疤、同時問起傷痕的由來。
「不會這段時間內，基爾你什麼事都沒有和他發生吧？」
「那真是可惜啊，其實基爾那帶著哭腔要求我停下來、駐守的聲音還不錯聽……」
「閉嘴！不要再說了！」基爾伯特大吼，使伊凡停下了還未說完的話，「本大爺跟你回去就是了……別再說那些事了……」牠的聲音變得些微哽咽和顫抖，殘酷的記憶正一點一點地，侵蝕牠的底限。
「乖孩子。」他滿意地笑著，向基爾伯特伸出了手。
「基爾你可以不用回去的，可以永遠留在這……」
「不，本大爺待在你身邊只會拖累你，去找個女人來照顧你吧。」
牠鬆開了緊抓他的手，握住朝自己伸來、回到惡夢的手。
「好了，愛德華君，我接到基爾了，全速開回家吧。」
「是、是的，布拉金斯基先生。」
坐得離伊凡遠遠的，基爾伯特不發一語望著車窗外的景色，似乎在思考什麼。
「基爾在看什麼？」話語落下的瞬間，在牠的腦子尚未反應過來錢，伊凡就拉上黑色的簾子阻擋住所有車外的景色進入那雙紅眸中。
「吶，基爾只可以看我而已，所有的一切都別想奪走你的視線──包括那個男人。」伊凡那軟如天使卻狠毒於惡魔般的言語讓基爾伯特的心忍不住用力地震了一下。
即使知道回嘴會被馬上堵住嘴，但牠仍是反駁了。
即使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但牠還是奮力掙扎著。
即使知道下一秒就會被侵犯，但牠還是想要從疾駛的車上逃出。
「唔……基爾要重新調教才行呢，這麼不乖。」紫水晶的眸子看著無神的紅眸，深紫中竄起一股笑意。
已經不想去管自己的身體是否會被壓在身上的人玩壞，基爾伯特選擇看著別處來轉移所有的注意力──況且這也是牠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你要出門了嗎？」正在進食的基爾伯特抬起頭看著剛從房間出來，並已打好領帶的弗利茲問。
「嗯，基爾要乖乖看家喔。」他微笑走向基爾伯特，彎下腰舔掉牠嘴邊的奶油，「別再吃的亂七八糟的了。」
「你管本大爺那麼多……」牠對弗利茲吐吐舌，像是生氣般地別過臉，臉卻非常不爭氣地紅了。
他微笑，摸了摸牠的頭：「那我出門……」
「叮咚。」
兩雙眼同時看向玄關盡頭的大門，心裡同時浮出同個問號：誰來了？
「請問哪位？」
禁不住好奇心的基爾伯特躲在從門外看不見的角度偷看──不過牠好像選錯位置了，從牠那也看不到門外究竟是誰站在那。
「不好意思，請問先生你有沒有見過一隻紅眼的白貓嗎？」
欸？紅眼的白貓？
基爾伯特睜大雙眼，忽然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自己之前刻意遺忘的、關於那個人的記憶正湧現心頭。
「貓？沒有。」露出疑惑的表情，弗利茲微笑回答。
「真、真的沒有嗎？」男子看似非常的慌張，甚至冒出了冷汗。
「很抱歉，真的沒有。」
「這樣啊……抱歉打擾了。」
關上門後，弗利茲才發現原本躲在不遠處的貓兒正慢慢地站起身，半低著頭走向自己。
「基爾？」當對方站在自己面前時，他感到些許的不對勁。牠，又安靜下來了，就像他剛撿到牠那陣子時安靜。
「那個男人在找本大爺！」雙手突然捉住他的衣服，基爾伯特大吼，「他要把本大爺帶回去那個人所築出的地獄！」眼瞳放大了好幾倍，顯現出牠的恐懼。
「可他說的貓並一定是基爾你……」
「是本大爺沒錯！那個人說過，本大爺是稀有種！」
貓兒激動地吼著，驚恐的雙眼似乎看見了那可怕的過去。
「基爾……」
「我不想走……不要把本大爺送走。」
牠瘦弱的身軀不斷地瑟瑟顫抖著，原本有朝氣的貓耳也垂了下來。將基爾伯特摟入懷裡，弗利茲知道這是唯一能安慰眼前這總會在夜裡暗自啜泣的貓兒的方法，也是唯一能讓牠安心的方法。
「不會的，我不會送你走的。」
偎在弗利茲懷裡的基爾伯特又不說話了。對於此事，牠心裡有數，也知道弗利茲並不會送牠離開，但牠卻無法將心情平靜下來。
這或許是生為動物的本能直覺所致吧……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早安唷。」
看著眼前的陌生青年，弗利茲疑惑：「先生你哪位？」
「我叫伊凡，來找一隻貓的。」
聽到這個答案，基爾伯特的雙眼在瞬間瞪大，身體又不自主地顫抖。牠沒料到這天會來得那麼快，也沒料到對方竟會一大早直接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上等弗利茲和牠出現。
沒有後路也別無選擇的牠只能躲到目前的主人──弗利茲的背後，緊抓著他的衣服並逃避現實般地低下頭。
他微側個身看看後頭害怕的貓兒，然後掛著一臉笑開口，「吶，就是你後面那隻貓喔！」指指那害怕到顫抖的身影，他伸出手說著：「來，基爾，我們回家吧。」
然而被點名的基爾伯特猛搖頭，似乎想否認些什麼。
「唔……基爾不想回家嗎？」露出帶點失望的疑惑表情，伊凡微歪著頭問。
看了一眼依舊顫抖的基爾伯特，弗利茲開口：「看來是這樣子沒錯。請回吧，先生。」
伊凡側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不久後，臉上綻放了一個燦爛卻讓基爾伯特感到莫名壓迫的笑容。
「吶，我問你哦，你有沒有親手摧毀一顆完整的自尊心過呢？」
「有沒有聽過因絕望、恐懼而哭到沙啞的聲音呢？」
「哎呀呀，都沒有嗎？那佈滿淚水，用求饒般的眼神看著你的面容總有見過吧？」
弗利茲眉頭深鎖、不發一語看著伊凡。他知道對方所描述的對象就是在自己背後發抖的基爾伯特，也知道了牠為什麼在一開始見到他時警戒心那麼強的原因──原來過去牠都這麼被虐待的──一種少見的情感躍上了他的心：是憤怒。
「不知道你有沒有試過呢，在雪白的肌膚上一一劃出鮮紅的……」
雪白的肌膚上？瞥了眼基爾伯特的手，弗利茲發現上頭有些不仔細看就看不出來的傷疤，想通當初伊麗莎白提議要帶基爾伯特去買衣服時，牠的反應會那麼大的原因──牠在怕別人看見衣服下的傷疤、同時問起傷痕的由來。
「不會這段時間內，基爾你什麼事都沒有和他發生吧？」
「那真是可惜啊，其實基爾那帶著哭腔要求我停下來、駐守的聲音還不錯聽……」
「閉嘴！不要再說了！」基爾伯特大吼，使伊凡停下了還未說完的話，「本大爺跟你回去就是了……別再說那些事了……」牠的聲音變得些微哽咽和顫抖，殘酷的記憶正一點一點地，侵蝕牠的底限。
「乖孩子。」他滿意地笑著，向基爾伯特伸出了手。
「基爾你可以不用回去的，可以永遠留在這……」
「不，本大爺待在你身邊只會拖累你，去找個女人來照顧你吧。」
牠鬆開了緊抓他的手，握住朝自己伸來、回到惡夢的手。
「好了，愛德華君，我接到基爾了，全速開回家吧。」
「是、是的，布拉金斯基先生。」
坐得離伊凡遠遠的，基爾伯特不發一語望著車窗外的景色，似乎在思考什麼。
「基爾在看什麼？」話語落下的瞬間，在牠的腦子尚未反應過來錢，伊凡就拉上黑色的簾子阻擋住所有車外的景色進入那雙紅眸中。
「吶，基爾只可以看我而已，所有的一切都別想奪走你的視線──包括那個男人。」伊凡那軟如天使卻狠毒於惡魔般的言語讓基爾伯特的心忍不住用力地震了一下。
即使知道回嘴會被馬上堵住嘴，但牠仍是反駁了。
即使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但牠還是奮力掙扎著。
即使知道下一秒就會被侵犯，但牠還是想要從疾駛的車上逃出。
「唔……基爾要重新調教才行呢，這麼不乖。」紫水晶的眸子看著無神的紅眸，深紫中竄起一股笑意。
已經不想去管自己的身體是否會被壓在身上的人玩壞，基爾伯特選擇看著別處來轉移所有的注意力──況且這也是牠目前唯一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