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3-25 12:31 /
一卷 - 三卷
燃烧青春
耿直耿直的英雄
即使如此,我仍然怀着……(棒球/雅玲(裙子太短))
“星期天没事做”“快滚吧”“誓往甲子园”
叫我雅玲 我知道,川村学姐
箭为心声,如恋爱…离弦的箭……比吕瞬间的变幻……身高“初二夏天才追过她”
比吕棒球的回忆,小时候练球时雅玲就在身边
在胡闹比赛摆好挥棒姿势的比吕,在雅玲眼中和小时候的身影比对起来;此时听到春华的加油声
比吕 右臂的恐惧挥之不去
雅玲 射箭已经没有犹豫(因为春华/棒球?)
“不要在别人家开作战会议啊!”(对比雅玲故意输吧的建议)
笑话:“给你们一页的时间考虑”(下一格)“不必了”
中三开始长高,情人节巧克力多过英雄。“果然…太迟了”
燃烧青春
耿直耿直的英雄
即使如此,我仍然怀着……(棒球/雅玲(裙子太短))
“星期天没事做”“快滚吧”“誓往甲子园”
叫我雅玲 我知道,川村学姐
箭为心声,如恋爱…离弦的箭……比吕瞬间的变幻……身高“初二夏天才追过她”
比吕棒球的回忆,小时候练球时雅玲就在身边
在胡闹比赛摆好挥棒姿势的比吕,在雅玲眼中和小时候的身影比对起来;此时听到春华的加油声
比吕 右臂的恐惧挥之不去
雅玲 射箭已经没有犹豫(因为春华/棒球?)
“不要在别人家开作战会议啊!”(对比雅玲故意输吧的建议)
笑话:“给你们一页的时间考虑”(下一格)“不必了”
中三开始长高,情人节巧克力多过英雄。“果然…太迟了”
——女人和大地
只有我一直看着。从玻璃反光看过去,男人靠着栏杆,前倾,只有一只手垂着,无所适从。
可能是幽静,四季悦城总让人有置身幻境之感。
心中郁郁。远远似见到美女,骤然疾跑,原来是背影杀手,哑然而笑。到底是纾解还是色欲,这我也不知道。
为工作徘徊在小区里,被当成发小广告的羞辱一番(为何是羞辱?)。误将民车当做滴滴出行车,面对戒备的“你干嘛”,事后忍不住笑(又为何是笑?)。两相差异,还没多想。
总在地铁上碰到手机初阶者求助,是我长的太面善吗?
地铁上总有异人。尖声报站:the next station is... 临近天安门时,扯开汽油和自焚的笑话。疯疯癫癫的有趣。左边的女人在打电话,讨论着今次的脚本缺漏。严肃的紧。异人就在旁边,依旧是尖声细气:喂
停靠其中,纷纷胡乱举向天空的机械臂
天津站候车,坐在旁边的大学生创业者
溜光滑顺的头发,时髦眼睛,白皙帅气的脸,新新的鞋;严肃话题(资金)
错乱感,过家家般,可笑、羡慕、鄙夷、哀怜
桥下是一个带有遮蔽的半封闭空间,既有流通性又有隐秘性,视点只有在一开始才有一个桥上的镜头俯拍,之后都是从船的角度去仰拍来突出空间的半封闭性,也是与角色视点的同步。一开始没有给桥下空间表现出速度感,进入一个更小的桥洞一是用空间的挤压和释放来做一个伏和解的意象,同时也是情绪流动的空间化,桥下四周环境与船的相对运动通过更小的桥洞显得背景经过得更快
水起到几个作用,一是这段情节不是一种僵硬的对抗,而是若有若无(也或者是平静的表面下藏着激烈的情感)的,所以需要水而不是陆地来成为主体行动的地基
二是水与桥下通道的搭配形成一种半封闭的流动空间,这个通道既可以使两个人汇合也允许他们很自然地分道扬镳或者擦肩而过
三是在水上行动需要坐船,而南云不是自己开船的,这点在战争和平空镜头段落里也一样,不是自己开船所以才显得被动,而不是主动去把握方向驶往一个确定的目的地,也因此南云看着拓植离去的时候可以很自然地不去追,因为水不是一个正常的行动领域,水限制了行动,需要船才能行动自如,这也是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一种意象的充实
火车的黄色光按照p2的颜色符号来说可以简单理解为一种危险的信号,同时火车的经过也是思绪的流动,这个流动比雪和水都要快,是表现跟剧烈的情感波动,然后情绪在两人会面时提升到顶点,所以背后的火车闪着黄光来衬托这个富有张力的时刻
整个场景在现实细节上有意模糊,一开始下车看过去空间是模糊的,只有远处能看见灯光,灯光以外一片糊,然后是建筑物的剪影,桥下的群鸟,奇妙的灯下的狗,营造了一种非现实空间
盛世新闻两则
存疑
一个叫程传六的男子,在北京房山区,他不知道从哪捡来一个精神病女子,就关在自己的垃圾站小屋子里,年复一年的给他下崽子…
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2811235
女性问题
吃饭的地方他选,贵,倒是只吃了碗面。这很Dr.陈。加肉,可能吃肉得很,看不出这个年龄的高血脂phobia。他是很自制的人,到现在身材还维持的很好。
就这么闲聊家常,他吃我看,假装没注意到他那点莫名其妙。真要是朋友,确实也不会几年不联系了,只好假作一时脑抽演到底。到底自命矜持如陈大人也不会问出心里疑问:真不是有事相求?难不成是偶然怀念起还有我这个朋友?
当然不会问出口,暗示也免谈。当然是纯洁的利益交换,难道堂堂陈主任会有什么情感需要不成。
就永远是这样的他。如今不是主任了,也不会变,也依旧如此。
我冒着被当智障的风险,去试图和它握过手,被它推开了,“愚蠢的人类,不要碰我,让我继续介绍。”
昨天,和在上图工作多年的朋友讲起这事,她告诉我,其实图书馆以前那些没有手的机器人也是有手的,后来被拆了。这是因为,“和它掰手腕,它会把读者背摔出去。”
上班路上大概会和一大串两位数和一位数擦肩而过,见到老板头上的数字有多大,就知道自己还会在这里工作多久,同事头上的数字意外地小,暗地里戳一戳:嘿,你是要跳槽吗?
出门旅行的时候见到每个人头上都是一,去聚会上见到数字也所剩无几,在个位数的海洋里突然瞥见了一个四位数,惊得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你好,初次见面,我们会很合得来喔。
和朋友的最后一次见面来得比想象中早,拖拖踏踏怎么也不愿意分别,在最后一刻红了眼睛,朋友不明就里地挥挥手:好啦好啦,下次再聚啊。
最后某一天发现全世界的人头上都顶着一,愣了一愣,明白过来。不想留下的东西都处理掉,该托付的东西托付出去,买张机票去想要长眠的地方,再没有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