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7 11:31 /
爱是“两”的体验,是“两”的宣言和永恒。但是,也存在一个时刻,爱在“一”之中被体验。也就是说必须返回到“一”——巴迪欧
依巴迪欧看,爱的“一”乃是孩子,乃是诸差异的彼此错位的他者的世界的又一敞开。列维纳斯也论述过父亲与孩子的关系,父子就如同耶稣对上帝的反叛:耶稣让上帝有血有肉了。尽管优子与火村膝下并没有子嗣,但他们却拥有[未来],这一[未来]是爱的永恒在场、持续见证,乃是绝望之谷中仍不断喷涌泉水的喷池亦是希望进程中的报春的燕子。在优子之死的一旁,死亡似乎宣布了它的胜利,但坚定的站在人们一旁的乃是重建音羽小镇、实现一个更美好的世界的希望,ef的激励人之处就恰在于这绝不仅是废墟以后对相懦以沫的情侣的被短暂而亢奋的资本主义“致幻剂”所创造的美梦的描摹,而是借基于白日梦里期待情绪的情调和翱翔在历史之中的想象力,将白日梦超越为希望与乌托邦的故事。这既是关于“二”也是贯穿于“一”的故事(关于爱、希望、救赎、乌托邦,音羽在南半球的重建绝非退行性过去的明晰化,它不是弗洛伊德的无意识对压抑和抵抗的接触,而是建筑乌托邦的又一行进。这里没有精神分裂症状也没有神经症,只有大胆的偏执狂式的蓝天的症候才能够对峙虚无,从虚无的荒原里种下希望的果实)。而优子之死,如前面提到的,绝不是什么令人绝望气馁的黑暗孕母的降临,不是非理性根源的滋长,而是永恒的爱和希望的又一开花(故事里的在两个半球里的音羽小镇里发生着的动人的故事乃是爱的永恒的贯穿,爱对缺席/在场的打断:爱不允许自身沦为空洞无物的主观情调,而在爱的主题上建立着爱的无-物中可以分娩一切的希望),因而优子之死绝非作者的恶趣味或“剧情杀”,如果只是单纯围绕火村和优子的美好故事,那么这只是一段动人的关于爱的故事,但其中爱的希望向蕴和未来视域绝没有被发掘出来。正是在绝望一旁,与绝望所对峙的希望忠实的忠于自身和尚未到来的未来,火村仓与优子目光里共同的希望洋溢的目光展望了世界的全体,ef才超越了传统的爱的浪漫主义叙事,而是经由爱,扩展到了希望,音羽镇人们的希望,废墟以后人类对现代性的相信。
我想以ef里的原话作为这次我的小小想法的结尾
two become one,and it through all eter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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