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2021-7-1 21:30
秘则为花 (必须保卫战争)
契丹讲大户爱是厄洛斯的战士,要对抗塔纳托斯,但最后也没讲清楚厄洛斯的战士到底是什么。今天重读《人物》杂志的特稿《成为张桂梅》,我觉得张桂梅或许就是塔纳托斯的战士。萧延中也曾评价毛是塔纳托斯的战士,身上有极重的“生存者”的色彩。

萧延中:毛——死亡的意义及其象征http://m.aisixiang.com/data/106075-1.html
#2 - 2021-7-1 23:10
(意识形态的水很深 你把握不住)
上头(bgm39)
#3 - 2021-7-2 01:11
删除了回复
#4 - 2021-7-2 09:20
(青春是谎言,是罪恶。)
(bgm29)
#5 - 2021-7-2 09:46
这么说的话,感觉所有“压迫-斗争”的宏大叙事背后都蕴含着“生-死”的张力,因此才有这么大的感染力,能引起大家的共鸣吧。
#5-1 - 2021-7-2 13:14
秘则为花
谈不上,典型如现在的女权和lgbt,就完全是一种“生活政治”,参与社会运动是为了让别人接纳“自己”的生活方式,让“自己”过得更好,你问他们愿不愿意为之去死,他们大部分是不愿意的。这类新社会运动追求的就是速朽的东西,而不是“解放政治”的“凡人的不朽性”。因此,毛和那个时代的精神气质就显得极为特殊的。
#5-2 - 2021-7-2 15:47
陆疯疯
秘则为花 说: 谈不上,典型如现在的女权和lgbt,就完全是一种“生活政治”,参与社会运动是为了让别人接纳“自己”的生活方式,让“自己”过得更好,你问他们愿不愿意为之去死,他们大部分是不愿意的。这类新社会运动追求的就...
学到了,我写的时候确实没有想到“生活政治”和“解放政治”这个层面(bgm38)

不过我认为毛时代的精神特质里,这种“生-死”的张力(也就是死本能)会贯穿每种“宏大”的叙事,虽然具体表现特殊,但基本精神是一致的:宏大性来源于对个体的超越,这与死亡意识带给生命的超越性是同构的,而作为“生活政治”的女权主义就称不上宏大了。我当时想的例子是民族主义,大家对它的认同感并非全部来源于身份认同,而是还有一种“崇高感”,这大概也是来源于死本能的。至于女权主义,我感觉我身边有些激进者并不是想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是反对无处不在的父权。我不知道她们是否愿意为此去死,但我认为她们在做出行动时,至少也在无意识地选择死亡了。
#6 - 2021-7-2 12:53
(『一言以蔽之,就是「爱」!』)
感觉不太一样,文中的“死亡”是一种过程,而这动画里面少女们经受诱惑后得到的“死亡”反而是目的,不是通过死亡证明什么、转化什么,而是追求死亡本身。故事里的“死亡”很明显不能让少女们获得精神上的完善,死亡的愧疚感也并没有激发他们的本能冲动,纯粹是一种遭受情感挫折后自我层面上的全盘否认,甚至只是单纯的本我层面上对痛苦的抗拒;所以才需要爱的战士和死亡战斗,实际上是一种精神安慰。当然我不是很懂就是了。

而且如果要说这是宏大叙事,野岛属实不配了。
#6-1 - 2021-7-2 13:08
秘则为花
这里的死亡其实也是目的,死亡被赋予了道德意义,因“牺牲”而崇高化,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死去已经成了最重要的事,不能加速、不能推迟。

至于契丹的死亡,在混入芙莉露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可以看看经典精分是怎么操作的(bgm39)
#6-2 - 2021-7-2 13:16
夢回环℃
秘则为花 说: 这里的死亡其实也是目的,死亡被赋予了道德意义,因“牺牲”而崇高化,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死去已经成了最重要的事,不能加速、不能推迟。

至于契丹的死亡,在混入芙莉露后,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但可...
我正想说可能这种说法不合适,刚想改发现不能改了(bgm38)
其实我用“过程”这个词概括文中“死亡”的含义肯定是有失偏颇的,死亡自然不可能只是纯粹的手段;但两者肯定还是有区别的,具体讲就是文中的“死亡”指向了超我的道德意义,而这故事的“死亡”就是自我甚至本我的冲动行为。

当然这样确实就没办法解释Frill了,Frill这个角色也确实迷惑。(我听说这角色是野岛动画放到一半现加的(bgm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