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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803]情弱大陸第六十期「美しいエロゲー世界にさよならを」

※因访谈时间长达4个多小时，文字底稿有1万3千余字，而且涉及很多圈内话题，请斟酌观看。


Tlon
各位文章太长不看的玩家你们好，感谢准时收看逢每周日播出的谈话类节目「情弱大陆」。作为加长纪念版的第六十期，这次我们邀请到了一位很有意思的嘉宾，在我看来他给中文黄油圈产生过不少但可能隐性的影响。先来自我介绍一下？

Miki
我以前是个热心的エロゲ玩家，大家都叫我miki，以前经常在澄空学园论坛活动。对2005-2009年的游戏比较熟悉。

T
最后那句怎么像是主诊医师在介绍自己的专业方向。
不过也对，这次突然找你其实也是想聊聊上个年代的事情。

M
被生活操得没有扯淡的才华了，再加上在エロゲ这方面没有以前那么有自信了，就真面目了。

T
我觉得你以前也真面目啊。我入门比较晚，刚来时你们黄油阅历都比较深了，当时就觉得那群人里面你是最认真的，哪怕是认真玩。

M
哈哈哈，这个我也同意。
我的确比他们认真。

T
虽然那阵子我都看不大懂你们的讨论w不过还是隐约觉得，黄油这东西我爱玩，要玩就得玩得像样点。

M
说起认真这事，想起一件事。
当时我们圈子里有个叫kennto的人，好象是在绯月认识的。
然后好象是通过kennto，认识了空大大。
这两个人可谓是意义重大。

T
噢？

M
我这个人在注意力方面比较强，一个东西一个项目我能花很多时间去研究。
但是无论是在我生活中，还是在エロゲ这个方面，我都在探索新事物这方面没什么才华。还好我身边总有一些人，虽然对什么东西都不是研究很深入，但是每次接触他都能给你带来一些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东西或者领域。

T
就是刚才你说的那些人？

M
さよ教就是kennto告诉我的。
空大大的影响力就更大了，现在国内黄油领域那些被唱烂了的小众游戏好多都是空大大挖掘出来的。
前两天好像我还不小心看到了jumping对久遠寺蒼的作品的评论什么的，我觉得没接触过空大大的人应该不太可能接触到久遠寺蒼。

T
久遠寺我也打过几作。以前闲着时喜欢翻批评空间，无意中翻到的w

M
你厉害XD

T
这里有点随机的感觉。但中文黄油圈给我的感觉还是人与人之间口耳相传的情况多点。

M
当时我们一群人还在兴奋的讨论るーす丸戸的时候，空大大和kennto就很轻描淡写的说了几句，「这个月就比较期待屠殺の園」。

T
好帅的话www放在今天估计会被喷w

M
我长了个心眼，等到月底找屠殺の園推了，也没怎么看懂。
后来我特别热衷研究原画剧本社长之类的各种历史，有一次kennto突然跟我说什么石埜三千穂本来是个AV男優。
我当时可是特别虚心的人，一点都不怀疑，我就信了。

T
等等，难道这是假的？！

M
这些东西我信了，但是我不敢写出来，因为我没看到除了kennto之外的人有这样的言论。
有一次我花了大概一整天的时间，在网上通过各种工具，找不到一条能证明的证据。
我烦了，我就怒了。
我排挤他，之后几乎没再和他说过话，直到现在也是。
所以呢，到现在我也不知道石埜三千穂是不是AV男優。
以上就是关于「认真」这东西我突然想到的。

T
总算绕回来了啊www
很意外。我还没听说过因为情报的真伪会产生那么剧烈的人际变化。

M
因为当时，07年08年那会儿，情报对我来说就是生活的一切啊。

T
我觉得你说起这些的时候挺自我的。

M
怎么个自我？

T
工作原因我挺常写人物专访的，也访谈过不少人，不过你是少有的一旦进入回想模式我就没法替你按退出键的人。

M
因为我一开始是想等你一点一点问我呢，还是我自己说。
我想还是我自己说比较好。
而且当年的事我早就想倾诉了，只不过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T
(´・ω・｀)
前面说到情报问题。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你应该挺常装情弱的。

M
没错w
我发现这点非常好。

T
奇遇啊，我也有这种感觉。

M
所以查到一些信息之后，也很少会找人说。
然后吵起来的时候，突然投下。
对方没听说过这事，我就赢了orz。

T
不过我更多不是装，而是强制让自己情弱。情强时总有种担心情报失去自己控制的焦虑。

M
对对。
而且你是情弱，人家才能放松和你吹嘘一些事情，然后有特别收益。

T
好像最初我们小圈子知道濑户口好，当时黑屋出来时都是小圈子加密传播。后来大概过了有一年左右，有人把黑屋传到KF去了，那时我焦虑了一整天。

M
我对这事有印象，因为我当时也是第一时间打包传给朋友了，没加密。不过我没想到能坚持一年，我还以为两个月就会传遍了呢。

T
时间这点也可能是我情弱没发现，反正我知道时已经挺久了www
但你写「Eroge史」、「浅谈几个MetaGame」那些文章时，完全就是一种情强的状态？

M
ero史和meta是两个时期。
写ero史的时候，我当时已经自己挖了不少neta，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子唏嘘，我也不会主动拿到群里说。
然后突然有一天看见淫魔在CK水区喷小白，说「有本事你写个中文的galgame史！」
我一下心里一动，心说这下好，我这样把我存的neta都写出来。
不过我当时的neta有些偏颇，有几个时间段是空白的。
我新建了两个.doc，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用google archive 2chan之类的，尽我所能弥补一些时间段的neta空白。

T
也有很多neta算得上是演义级别的了，但是有不少人都是当事实在传播，这点我先替你焦虑一下www

M
没错。
然后我用一个晚上，大概是晚上7、8点，写到4点左右，在CK上点了发送，心里激动得不行。
大概就在5:00~5:30的时间里来回不停刷新，有没有人回帖啊？！有没有人回帖啊？！这样。
最后发现这个时间段没戏，正好我也困了，就睡了。
中午12点左右起来，看到有一些回帖，蛮高兴的。
当时我还觉得我已经写得挺全面了。
后来几年才渐渐发现，哦，原来这个人在199x年做过这种事，那他不可能像我写的是那样的人啊，啧啧。
有那么2年左右，我心里知道那文里有不少漏洞和错误，但没想去修补。

T
然后情报都不可控了。有次我在google搜，这文被转得很厉害。
太不负责任了，我发的那些文章其实都偷偷地修改了不下十次！www

M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因为我丝毫不希望那文被当作研究材料。
说起来有个插曲。
当时通过花花认识了一些galgamemix论坛的人，那些人资历比较老。
当时的两个版主都喜欢minori，而我讨厌minori，于是在ero史那文里，尽我所能喷了minori，但是我感觉我词穷，没喷爽。
然后ero史那文出来，ggm的版主给我发了个论坛私信，我记得不到5个字，反正就是「你傻逼」之类的。
他也不知道发帖的那个娇气是我。
而我呢，在他们面前总是装情弱，他们也特别喜欢给我讲很多事，我都虚心听，他们也很喜欢我。
所以他们知道那文是我写的时候，有种被我骗了，被我玩了的感觉，就特别恨我。

T
原来是双面人啊！www

M
我只是虚心听了而已嘛。
而且我骂minori，不等于我不喜欢他们啊。
虽然我除了他们在galgame定义这个问题上误导了国内很多平民百姓之外，我一点都不讨厌他们，但是他们以为我讨厌他们，其实我不。
说起来我现在在现实生活中还会遇到这类问题，唉。

T
就像我混现实朋友那边的微博，有些朋友被我unfo了。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朋友，但朋友不代表一定要关注。不过似乎大部分人都不懂。

M
对！就是！
好多人被我unfo了，就对我有戒备。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T
所以我现在挺庆幸能认识J君还有Ipman他们的，因为他们喜欢的作品我基本都不喜欢，哈哈哈哈。

M
环境的文化，需要我们有这种切断A与B之间的连带的思考方式吧，可能。

T
话说回来，其实直到现在知道娇气那ID是公车的人也不多吧？

M
的确是，好像现在知道的人都不多，公车号的事。
而且时间越久，知道的人就越少XD

T
就跟在CK上挂花花勋章那样吧。

M
我一直都尽可能低调。
一来这样我很舒服，二来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品德，我也时刻要求自己去这么做。

T
从你不断变换马甲这点可以看出来……

M
当然宅在家里那段时间，我接触到的只有网上的朋友，所以时不时虚荣心会爆发一下，给大家添点麻烦。
但写meta那篇的时候，我的心境已经有了很大转变了。

T
哦？

M
和朋友们整天扯淡打黄油，开玩笑，争吵。
后来我特别厌恶自己这样。对周围很多人，都是时不时就充满愤怒。
时而依恋，时而排斥。
心理学上就是不安定的依恋关系。
群里除了几个人之外，大家都陷入了这类集体催眠似的情感状态里。

T
有想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吗？

M
圈子太小，太封闭。
就好象日本大学サークル太封闭，导致サークル各个成员之间都交叉交往过似的那种环境。
所以当时，又一次打开Q群，看到伊月啊，fanta啊，葉啊，还有别的几个サブキャラ在聊和黄油无关的事情的时候。
我终于绝望了，我就退群了。

T
说到绝望了。你有设想过自己希望的环境是怎样的吗？

M
当时没想过。
但是后来，我常常会怀念，这段时光。让我重复我是不想重复了，但是我觉得特别美好。
就跟人们怀念高三似的...

T
我记得上次你在CK回忆时ocydia还出来说这是不是“老害们的回忆”，现在还有什么人能理解之类的。

M
说得太对了。

T
其实可能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这种回忆，于是黄油这根线一直牵着，很久不玩了，但都还是会说自己喜欢这些东西。
只是一群人、一代人的回忆都是断层的，没法再跟人说了。

M
有道理。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想说，但是没人可说的原因。
身心俱疲之后一个人静静的推了一年黄油，我把以前花在Q群的时间都用来在2ch上找neta写blog了。
写blog让我认识了很多日本玩家，接触到了很多新的价值观。

T
譬如？

M
好多没整理清楚，用语言总结不出来。
不过有一个最明显的，在那以前我接触的都是国内玩家，而且我自己在其中也起了不少的影响。
简而言之就是当时国内的黄油圈子有非常浓厚的学院气质。
追求的是，见识、知识、深度、广度、系列性、理性。
日本玩家给我最强烈的感受就是非理性，他们大多数都是靠本能的热情，而不是求知欲的热情，支撑的。

T
现在中文圈似乎在向这状态靠拢？

M
对！我也有这个感觉！
我觉得中文圈有向这个状态靠拢的原因是，玩的人多了，大家很难在去维持一个共同语言了。大家需要一个多种价值观能共生的价值观基础，就是这个。

T
所以其实现在学院派也有学院派的存续空间。
我挺乐见这状态的。

M
对对！
跟他们接触之后，我才越来越明白淫魔的伟大。然后发展出了我的那套「不打萌えゲ的玩家不是真的玩家，不打新作的玩家不是玩家」的思想，哈哈哈哈哈XD
在和日本玩家接触，同时在中文论坛上适度谈论一些游戏的这段期间里，我想了很多关于「表现」「表达」的资格、责任、义务、意义这个范畴的东西。
其实我到现在也整理不出来，只能说，过去的我，如果找不到意义就不允许自己去表达。后来的我，就不再执着于意义了。
所以之前我很多时候有东西可写，也会因为没有意义，就不去写。
所以大家可以发现，我开blog之前写的东西，很多都是以「为了让大家开心」这个意义去写的。这个意义对我来说是一个强有力的，理直气壮的东西。

T
后来就是meta那文了？

M
经历了这个状态之后就是meta那文了，那就是纯粹因为我刚刚把元長的几个作品推了。
然后想写点什么，就以meta这个线索，把自己打过的几个游戏列上了。虽然依然有「没能穷尽所有metage」的遗憾，不过我那个时候写东西已经没有那么多包袱了。
可惜的是，那贴没得到什么回应。

T
不过这帖的正面影响我觉得比其它几贴都要大，从我立场来说w

M
但是我还是觉得真的去打了的人，然后去把元長也打了的人应该不多。好歹有点新鲜度吧，结果没什么人理我。
我还挺失落的。后来从别的地方有人会跟我说看过那个文，我宽慰了不少。
就我来说我最喜欢的自己的帖子是写给伊月那贴。
我最不喜欢的自己的帖子大概是，感觉自己要告别エロゲ很悲伤那贴。

T
现在还会想着要告别吗？

M
现在一个どうでもいい的边缘人物要告别，也没人在意啊。

T
在自己的立场。
不是要别人在意不在意。而是自己觉得告别还有什么意义。

M
没什么意义，当时エロゲ对我来说真的是恋人一样，所以当时心里真的是有巨大的悲伤和丧失感。
现在也不可能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

T
赖着不走那么久了，我想有谁来さよらなを教えて。

M
哈哈哈哈哈。

T
时间不早，来转入今晚最后一个话题吧。那个黄油的年代对我们来说究竟算是什么呢？
每次说到那么酸的东西我都要喊∩( ・ω・)∩ #erogebanzai来中和一下。

M
嗯……这个话题好广啊！

T
对。收尾得收大点。
上升层次，意犹未尽。我们稿费就这么骗的。

M
哈哈哈哈哈哈哈。
首先从最表面的来说，对我的影响，是弄得我到现在都觉得2003-2008是黄金年代。感觉2011年开始下滑很明显。
但是在公共场合我从来不这么说，我从来都说「那些觉得业界下滑的人，只是被业界抛弃了而已」。
因为我动员我所有的理性思考的结果，都不可能是业界不行了，肯定是我有问题。

T
我也说过类似的w

M
但是从我自身的感受来说，我又无论如何没法觉得2011年之后的作品和整个圈子的气氛能和5、6年前比。

T
但我们又不是要做什么市场调查。个人感官觉得在下滑，那对个人来说就是下滑。感觉没什么好玩了，也没什么斗志了，类似引き際的感觉。

M
我也是这么看的。

T
这点非要理性分析的话，我觉得是语境开始细分了，就像现在3000日元以下的游戏开始多了起来，其实就是在针对这种细分的语境。不过这块跟我们主题不太合，就不展开了。

M
嗯。
我最近常有的一个感受，就是生活中偶尔会听到一些很像エロゲBGM名曲水准的音乐。
虽然有的时候是在看AV的时候听到这样的曲子，让我难以名状。
不过更多还是在不小心身边电视里流出的音乐啊。
商场里放的音乐啊。
然后我就一瞬间感到心中一阵刺痛。
就我刚才和你说了很多了，你应该能知道，我对自己的情绪和情感，经常是以怀疑的目光去审视的。

T
嗯。

M
我总无法确定，我是不是有一种情感，我要反复去分析，我会不会，我是不是，我可能不可能，这样。
但是这种刺痛特别真实。
因为那真是先剧痛了一下，我第二秒才发现，我痛了。

T
对自己而言特异的东西，在平凡的日常出现？

M
嗯，然后我的表现就是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和焦虑。
我青春期的时候，很享受自己悲伤的状态，大家可能多少都有。有的时候一个人在屋子里关上灯，故意找一些悲伤的曲子，让自己更加悲伤。
但是我刚才说的心里痛苦，让我很不安，我会希望赶紧避开。
想办法赶快把那个音乐关掉，或者躲开这个场所。
然后等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心里一股愧疚感。
其实说来说去，这个情感，和那个告别贴的情感大概是一样的。
然后是寂寞感。
也不知道怀念的是当年的游戏，还是当年的朋友们。
游戏随时可以翻出来再打。
可能加上长久没复习，加上现实生活中的各种疲劳，能再一次感动。
但丧失感，愧疚感，悲伤，无论怎么继续玩黄油，感觉都抹不掉。

T
觉得这两个时期的界限在哪里？

M
界限是不宅了，在外面的世界也体会到快乐了。
可能怀恋的是当年的自己。

T
这样一说怎么好像成了成长的刺痛w

M
是啊。但是我觉得成长不应该这么痛啊。
走进社会不是决定因素。
决定因素是，在社会里体验到快乐了。
我的愧疚感绝对和这个有关系。

T
这种愧疚似乎产生于忠诚？这又回到最开始说的，你对黄油很认真。

M
所以种种现象让我坚信，我当时对エロゲ肯定是恋情。
我现在女朋友对我很重要。
可惜的是，比如现在这样的深夜一个人听着C+C或者最果て的BGM的时候的感受，无论怎么说也没法让她明白。
我总觉得如果她能明白，我就能不这么痛苦了。
还好她在我的谆谆善诱下，推了こんにゃく海己ルート和WA2。

T
喂www打海己ルート这个意图很强烈www

M
哦，海己线这个是她自己选的，她性格比较像，所以对umi一喜一忧的，完全没工夫顾及别的ヒロイン。

T
女友是非宅？

M
非宅。

T
觉得会不会干点像以后孩子出生了给他她起个有角色neta的名字这种事情？w

M
这个就不知道了。
不过生了女儿我打算叫きょうこ，我都忘了这是几年前开就有的想法了，我都不知道きょうこ是具体源于哪个角色。

T
想了一下，也是没想到有什么角色w

M
理想的情况是能培养成ロミオ的女主人公那种，女版貴宮忍哈哈哈哈

T
出于一个男性的立场那我就希望以后真会多了个叫きょうこ的女孩子吧。黄油教会我，这个世界的女孩子越多越好。

M
没错。

T
能想象自己完全过上完全无关黄油的生活吗？

M
不知道。
尽管的确有过8、9个月不碰黄油的时期，不过基本都是困难时期。
有的时候想象以后的幸福生活，基本上都是午后阳光下，在书房里开着空调推黄油。

T
对，不知为何，虽然我已经对黄油没热情了，但想起一些幸福的时间就会发现，那些时间都能开着空调或者窝在被窝打黄油。

M
（握拳哭的洋葱头表情）

T
但现在的确没那么执着了，哪种生活都可以作为常态。

M
是，这令人很悲伤。

T
不过能像今晚这样聊聊过去的事情，挺好。

M
嗯，这得感谢你。

T
不客气，我早想聊的了w
见好就收，来说句结束的话吧！

M
结束的话。
好难。

T
「今いる世界にさよならしようか」

M
ｗｗｗｗ
要是在以前我可能还有一些寄语之类的情怀。
不过现在我也就是微博众众黄油玩家中的普通一员，和大家一样时不时打打黄油。
所以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
顶多只能是跟以前的朋友说句我很怀念他们。

T
所以这次我更倾向跟你聊个人情怀之类的。
我超喜欢「情怀」这个词，虽然最近这个词被网络毁了。

M
哈哈哈哈哈。

T
很怀念就说吧。趁怀念这个词还没被毁。

M
刚才那句就够了。
有的时候抑郁情绪占上风了，会觉得以前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
虽然过几天不小心在群里碰到，聊起来发现大家各自有个自要忙的事，谁也不记得你以前做了什么（摊手
那就到这里？

T
行，如果你没什么补充的话。

M
希望淫魔永远战斗在第一线，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补充这句，就完了。

T
刚放松下来喝了口水……

M
XD

T
那就到此结束好了，不知不觉通了个宵。
感谢miki接受这次访谈（官方辞令

M
我才要感谢你，能让我说出来，如果还有更多的人看到我这些话的话，那我就更得感谢你了。

T
这点很抱歉，我不人气是有定评的！

M
没事，我有人气。

T
那希望不会受负面影响！
各位再见。

M
ﾉ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