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6 つながりたいから、あきらめない
时长:00:22:50 / 首播:2019-05-16
カッパ姿のままでいることを余儀なくされた三人。カッパ一稀の様子が何やらおかしくて…?一稀を励まそうと試みる燕太と悠も喧嘩中。そんな中、一稀の帰りを待っていた春河が行方不明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脚 本:幾原 邦彦、内海 照子
絵コンテ:柴田 勝紀、橋本 能理子
演 出:柴田 勝紀、橋本 能理子
作画監督:堤谷 典子、具志堅 真由、袖山 麻美、石川 奨士、高野 ゆかり、岩井田 夏帆、梅下 麻奈未、本多 孝敏
カッパ姿のままでいることを余儀なくされた三人。カッパ一稀の様子が何やらおかしくて…?一稀を励まそうと試みる燕太と悠も喧嘩中。そんな中、一稀の帰りを待っていた春河が行方不明になってしまった―!
脚 本:幾原 邦彦、内海 照子
絵コンテ:柴田 勝紀、橋本 能理子
演 出:柴田 勝紀、橋本 能理子
作画監督:堤谷 典子、具志堅 真由、袖山 麻美、石川 奨士、高野 ゆかり、岩井田 夏帆、梅下 麻奈未、本多 孝敏
既要体现两派人之间伦理立场的对立,又要体现把一稀从歇斯底里-自暴自弃-重回希望的漫长变化,还要把故事背景勾画个差不多。任务繁重啊
在“欲望还是爱”这个节点上,只是把早已经生成了的内容再一次给挑明。这个爱不是在这一个镜头上给砸出来的。
我的回复里一开始也已经挑明说了,复读不算加深,如果复读就能加深那谎言说一百遍就是真理咯。爱究竟贵在肤浅地堆叠数量还是贵在别的地方?我承认存在感受性的差异,甚至还有一些特例,例如在动画里看看到自己切身经历而带来超乎常人的共情感,但这片表达感情的方式令我很反感。我不敢说我身边的盆友能够代表主流意见,不过我问了他们后他们都只记住了笑点和奇特的设定,没有一个人感受到情感的流动。他们给予我的这种反馈和我自己判断的结果大体一致
回到皿三昧,我觉得这部片最大的败笔就是那些兼用卡,一个12话的季番里竟花费如此大量精力去复读那些变身与抽取,把可贵的用以塑造角色日常的时间都花在加深观众对于兼用卡场景的印象上……写故事的人当然可以砸设定当然可以写独白当然可以加旁白,当这些东西作为锦上添花的边角料或者作为前期展开世界观的垫脚石时可能会有很棒的效果,但当这些东西成为故事的主轴时,这故事也就完了
砸设定搞定一切这种行为,真的是给日本丢份。我曾经思考自己为什么不喜欢美漫而喜欢日漫,结论中的一个原因是:我喜欢这个有一批人始终坚持不用机械降神作为故事主轴的业界。而最早给我这种良好印象的那批作品里就有美少女战士,至少我曾经认识的几原邦彦没像今天这么懒惰,难道差别仅仅是原创与改编之分吗,我认为不是,因为企鹅罐也没像皿三昧这般叙事比例失衡
只是刚好在动画作品里,机械降神经常是无来由的设定。比方在《斩服少女》里就明显有这种迹象,有时当主角团被反派逼得看似毫无退路,就会有某个人(时常是三木配的那个蓝发老师)突然引入一条上文从未提及的设定来解围,这就是机械降神。
的确,斩服少女与皿三昧都有“世界观揭秘”类题材的味道。有人可能会说,“剧情开头先隐藏世界观,并在后期逐渐揭晓设定”就是这类题材的叙述方式,你质疑这种叙事就是质疑题材本身,但题材自有其存在的价值,你不喜欢看就拉倒。我很难认同这种说法,因为明显石头门就不是这样的。也就是说在“世界观揭秘”类题材中出类拔萃的作品,可以做到在有前期铺垫的情况下引入依然令人拍案叫绝的设定。这是叙事能力问题,题材是无辜的
我个人感觉用"设定推动"形容情节设置本身就是难以区分又定义模糊的, 任何情节设置都可以也可以不用其描述, 举个例子就是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 无论出现什么奇怪的道具都可以被四次元口袋这种最基本的设定解释, 在某个故事某种条件满足才会出现的道具可以视为情节也可以用设定描述, 而且如何是是否有铺垫或者是否被提及本身就很难界定, 比如鲁路修的 Geass 失控, 杀光日本人的 Geass 与尤菲之死的情节设置, 这三者哪个是有铺垫, 哪个是设定推动, 三者因果关系, 不同观众看法可能会非常不同. 我个人倾向于用故事前后的一致性判断, 基本设定很随意的话, 也就是说一开始告诉观众本片"一定会机械降神"(机械降神自身就蕴含了例外, 那么对后面使用机械降神这种说法也就在基本设定范围上瓦解了, 除非出现范围外的降神, 比如龙珠宇宙有 12 个, 其实这点也可以被天使的设定来解释, 不过很牵强
kill la kill 基本设定倒不随意, 但世界观常识非常混乱无逻辑, 情节上机械降神也毫无争议了. 其实举个不太架空的例子, 死亡笔记, 小册子那种逐渐揭示的非常细化的使用设定在基本设定范围内出现的合理性就很低, 无论从何都无法解释其设定本身
本片的叙事是有问题, 不过对我来说观感并没有变差
回到你的例子,哆啦A梦的四次元口袋本就可以从先前给出的设定中演绎出来,所以称不上机械降神。因为这部动画的特征之一就是脑洞很大,这是观众在最初接触作品时就已经心里有数了的。对观众来说,无论哆啦A梦或者上野同学拿出多么脑洞清奇的装置,都没有人会对该行为感到厌恶。我也不会提出这是一种机械降神,而他们的行为也满足你提到的世界观一致性的标准。
我再次澄清,我所谓的用设定推动剧情离不开机械降神的语境。我上面也表明了我并不反对设定,我只是反对“将设定当作机械降神来使用”。说到底机械降神在历史上始终关联于“推动剧情发展”这一功能,既然我上文没有额外对其进行定义,那我在使用该词时自然是遵循了传统语用。而只要遵循传统语用,那么被我形容为机械降神的对象就必然满足一些条件。你举的哆啦A梦的例子就不符合被形容为机械降神的条件。
回到皿三昧,这片子一开始就给出了河童这种神话设定,我自然不会把后续引入的那些千奇百怪的世界观设定视为机械降神。这片子在故事方面的问题是全方位的,所以我一开始不仅提到砸设定还提到独白的问题。这片子的砸设定感其实不是最主要的问题,真要说设定,我认为更值得一提的是,这片子因为表达人物情感的方式过于单一,总是让角色独白,借语言表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重要性,人为感很强,导致前期的设定没有被展开,设定remains设定,设定没有成为为情节服务的垫脚石,因为情节自身没有很好地展开。
又仔细看了一下,是画上去的,不是贴的。(我的脑回路真诡异)
又wiki了一下,了解了。
但它确实是贴上去的
欲望、不要放手、爱
欲望榨取,泄露、欲望消化
...
没有开始,没有终结,没有联系
整个舞台的框架和两种主张已经若隐若现了,但我还在还说不清楚(搞成填字游戏就没意思了),明天再说吧,先去补补课,寻思一下。
这集似曾相识的要素过多,是明示要做企鹅罐的主题的延伸/拓展吗?
竟然忘了这一点,在“怀有愧疚”这一点上,设置可以是双向的。
虽然都怀有由自己所判定出的愧疚,两人的行动确实完全不同的,一个冲突就浮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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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童派和派出所的立场,又一个冲突。
派出所两个人对于关于欲望不让步的理解可能也不同,第三个。
久慈兄弟和春河兄弟的异同,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