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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L玩后感#30】没有爱就看不见——谈谈龙7的“傲慢”和海猫的主题

1.前言

随着“白梦之茧”的再一次响起，我的海猫二周目（虽然是以漫画为主，部分回顾原作的二周目）也划下了句点。此时此刻，我认为自己已经抵达到了海猫的真实，也一定程度上理解了龙7的想法。就以这篇文章来结束我的六轩岛之旅吧，正好谈谈我散篇评价中未详写的主题部分。

不过事先说明一下，本文并未进行考据或者相关调查，仅仅是作为我海猫二周目的游戏感想而已，可以理解为与平常一样的“玩后感”。不要指望有太多干货←

2.起始点

整篇文章我想从某个观点作为起始。这个观点和我这篇文章想谈的内容有一个相同之处，那就是都涉及到了龙7和海猫的主题。这个观点的大致意思是“龙7刻意把海猫的真相隐藏起来，是为了表达海猫‘不是所有的真实都该被揭露的/重要的不是真实，而是寻找真实的过程’类似的主题”。据我了解，曾经有不少玩家都认同这个观点。毕竟有个游戏叫《Remember11》，和海猫曾经所处的境地非常相似，玩家会认为海猫所用的手法和R11相同也是很正常的。不过，在仔细阅读这个故事，抵达了真实之后，我明白了这个观点是完全错误的。龙7既没有刻意隐藏海猫的真相，海猫的主题也不是什么“不是所有的真实都该被揭露/重要的不是真实，而是寻找真实的过程”之类的内容。

3.龙7的“傲慢”

先从前一点开始谈起吧。龙7刻意隐藏了海猫的真相了吗？龙7确实做了一件事：不直接公布游戏里大多数谜的答案，包括真凶（Who done it）、EP1-6的作案手法和密室诡计（How done it）、真凶的动机（Why done it）以及一些零零散散的谜。甚至可以说，这里的谜题几乎没有一个是直接在游戏里写出答案的。这就是龙7的“傲慢”所在。

无论海猫的故事作为推理剧来说水平怎么样，龙7至少是对自己出的谜题有一定信心的，他在海猫刚出的一开始，就让大家来积极挑战。后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很多玩家在EP7甚至EP6就对龙7不满，这份情绪更在EP8爆发，“说是推理剧，其实还是幻想剧”“给不出答案就不要写”“龙7没能力给答案，破罐子破摔了”，海猫的风评曾经跌至低谷。但是事实上是什么样呢？我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当初批评海猫的玩家，估计90%以上连这个故事都没读懂。

推理小说一般都是比较友善的，无论你有没有识破犯人的诡计，最终总会借侦探之口把答案说出来，无论你有没有读懂这个故事，至少都可以享受一份乐趣。

但是海猫不一样。

EP6中，八城十八这个角色曾经说到“本来写的时候，就没打算让那些什么都不想、没有思想的人读懂”，本来以为这句话只是表达这个角色的别扭之处，谁能想到这还真是龙7的真心话。是自傲自己的谜题？是受到好友BT君去世的影响？或者干脆是被某些读者激怒？原因我们也只能尝试去猜测。但是不管怎么样，龙7去做了，海猫里你基本上找不到直接对答案的解释，也导致了一个非常大的结果：在当时真正读懂海猫的人非常少，更多的玩家则感到被作者愚弄，开始在网上对海猫大肆批评。毕竟龙7甚至在EP8里加入了黑山羊，很多没有解出真相的玩家甚至觉得这是在影射自己。

龙7在散篇的作风，大部分谜题的答案都没有直接写出

但是，这样的行为真的是龙7的傲慢吗？

4.推理剧

海猫究竟是推理剧还是幻想剧？时至今日，依然有很多玩家认为海猫为幻想剧，还有一部分玩家认为海猫不配被称为推理剧。“推理剧”和“幻想剧”这两个词，本来也是龙7自己写在海猫里的，在我看来，海猫并不是推理剧，也不是幻想剧，单纯是一个有点特别的故事而已。不过话又说回来，海猫故事中的推理要素是确实存在的，绝不是什么龙7故弄玄虚，“写不出答案而破罐子破摔”更是无从说起。事实上在你回顾完整个故事后，才发现龙7确实在推理方面下了很大一番功夫，就我个人而言，海猫的推理部分其实是做得相当用心的。

本文最初提起过，“龙7刻意隐瞒海猫的真相”，但是你一旦抵达真实后就会发现，别说刻意隐瞒真相了，整个海猫的故事中，存在着大量的提示和线索，所有谜题的答案都是有迹可循的，而且并不是什么模棱两可的句子，事实上就差把答案直接拍在你脸上了，只不过如果你没有得到正确的解题思路，没有花时间去回顾和思考的话，再大的线索放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龙7的态度也非常明显，在EP5中，龙7借瓦尔基里亚之口说出“贝阿朵，祈愿着希望你能解开，而以解得开为准则地创造出了，这个游戏、这个故事的谜”，龙7不仅保证海猫的谜可以解开，同时作为作者来说也希望玩家能解开海猫的所有谜题。

推理部分最为重要的线索之一

说到底“龙7隐瞒真实”即使一周目来看也是个伪命题。龙7到底隐藏了什么真实？如果说隐藏的是六轩岛1986年10月4日和5日当天的真实，EP7的茶会就是再明显不过的答案；如果说隐藏的真实指的是EP1-4凶杀案之解和真凶的动机，那么EP7本篇的故事也已经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表达“不是所有的真相都该被揭露的”这个主题也太过勉强。

事实上，龙7只是没有写出“直接答案”而已。上文已经写过了，这毫无疑问正是龙7的“傲慢”。

5.“傲慢”的本意

海猫的EP1-4为出题篇，实际上仅凭EP1-4本身来解出谜题是相当困难的，于是便有了EP5和EP6这两个篇章。EP5和EP6不仅故事本身非常优秀，同时这两章还对整个海猫的解谜来说至关重要。EP5给予了玩家绝不会错过真实的“侦探”之眼，EP6揭示“三位一体”的同时也表明了红字存在漏洞，这些都是寻找真实的强而有力的工具。然后呢？然后的EP7就是对答案环节了。

没错，问题就出现在这里，无论EP5和EP6给予你解明真实的工具和手段多么强力和有效，你不去回顾EP1-4，那也是毫无意义的。龙7的“傲慢”就在这里，对于海猫来说，得到解明真实的钥匙后，重新前往钥匙所在的场所是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曾经对于有名的悬疑作品Ever17玩家间有一句流行的评价，“没全玩=全没玩。”这句话同样可以套入海猫，“没复盘/没二刷=全没玩”。除非你记忆力极佳，否则仅仅一周目海猫的玩家，在EP8中能抵达的程度最多也只是方向不错，对于密室之谜和动机有一个大致的想法，一定程度上理解了故事的主题。而只有进行过二周目复盘的玩家，才能探索到这个故事的全部，理解所有的谜题和诡计，对于主题也有了更深刻的思考。

然而事实上呢？二周目海猫的玩家并没有多少，能在EP7前主动复盘的玩家更是寥寥无几。毕竟海猫的文本量非常大，在如今这个浮躁的社会，能认真全部看完一遍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更别说再去回顾一遍了。

这些不过是借口而已，至少龙7是这么认为的。龙7在故事的一开始就说过“思考停止等于向魔女区服”，看完EP5和6一点想法都没有，直接去阅读EP7找答案不正是“思考停止”的表现吗？龙7的“傲慢”只是他坚守的原则“不让不思考的人能抵达真实”而已。

龙7希望真实由玩家自己去寻找，而不是靠他人给予

所以龙7真的傲慢吗？实际上无论是EP4，EP5，EP6，甚至是EP7里，都出现了让玩家回顾整个故事的提醒。已经不是暗示，龙7反反复复直白地告诉你这个故事的真实需要你自己通过回顾去寻找。甚至像EP5里所说的一样，龙7做到了信任读者，相信玩家一定能理会自己的用意然后抵达真实，于是就有了EP8，这个以抵达真实为前提的故事。可悲的是，拥有这个前提第一次玩EP8的玩家几乎为零，所以才有了EP8刚出时对海猫的一片差评。“龙7写不出真相而破罐子破摔”，抵达真实的人就算明白这句话有多么可笑，也难以想象龙7当初受到了多少伤害。

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认为海猫EP8是“破罐子破摔”的玩家，就算读完了整个故事，也没有读懂海猫的一丝一毫。毕竟，没有爱就看不见。

顺便，我还能保证，真实是可以被寻找到的。本人就成功靠EP5,6的关键信息，解开了故事绝大多数谜，而且和漫画上的答案是基本一致的。我衷心希望仅仅一周目便结束六轩岛之旅的玩家能在看完这篇文章后再复盘一次海猫，从而了解这个故事的真正面貌。

说着海猫不是推理剧，实际上却从未尝试过真正推理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山羊”

6.“心”之推理

这是一个被标榜为推理剧的故事，一定程度上也并没有错。正如龙7在EP7里借威尔和战人之口说的一样，玩家需要推理的并不仅仅只有凶手和诡计，还有最为关键的一点——“心”。

“心”的意义并没有那么狭窄，不仅仅用来指真凶的动机，还可以表示很多其他东西。比如人物的性格和在故事中所拥有的情感，你的推理有没有抵触“心”这一点也是推理正确是否的关键依据。

在推海猫的过程中，如果你只关注密室和诡计，不关注“心”这一部分，是无法抵达这个故事的真实的。这里的“心”的意义其实理解起来非常容易，那就是“海猫的主题”。上文已经说过了，海猫并不是推理剧也不是幻想剧，而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既然是故事，那就有它蕴含的主题。我认为这一部分也是龙7想让玩家去推理的。其实但凡是认真思考的人，都不会对EP8的结局有什么特别大的异议的，毕竟花了一半以上的篇幅去讲“幸福与魔法”的EP4仍属于出题篇的范畴。

魔法，是这个故事最大的要素。

7.魔法

话说在前，如果无法理解或者不能接受“魔法”的人，就不用玩海猫了。这也是为什么说“海猫要对电波”的原因。毕竟从表面上看，“魔法”这个词有点唯心主义，能读懂并接受它的人本来就少之又少。但“魔法”正是海猫最大的主题。

魔法在这个故事中的具体含义其实并不难理解，毕竟魔法存在于海猫的每一处。幻想和修饰不过只是魔法的表象。魔法的本质是一种“力量”。游戏中出现了三个定义。“魔法是让人获得幸福的力量”“魔法是相信产生的力量”“魔法是驱除人类心中【放弃】这一想法的力量”。“魔法”毫无疑问，就是海猫想要表达的东西。EP4对“幸福与魔法”进行了详细地描写，从真理亚的日记中我们可以接触到魔法的本质——强大的精神意志，而人类，拥有了强大的精神意志后，就能通过“相信”，驱除“放弃”，最终创造“奇迹”。海猫的故事正是赞扬并传达这一种精神意志和观念。无论是棋盘上脱离现实的元素，还是黄金乡内幻想的魔女，都是为了表达这个主题作铺垫。

“魔法”这一种精神力量，是可以让陷入痛苦的人完成自救的

但是为什么惨剧最终还会在六轩岛发生呢？因为在幸福的魔法中，邪恶的存在黑魔法渗透了进来。缘寿伤人的话语和樱太郎的死亡导致真理亚的内心出现裂痕，被黑魔法趁虚而入，最终也影响到了安田。

黑魔法其实不是魔法，它与魔法是完全相反的存在。黑魔法的本质是一种负面的情感——憎恨。可怕的是，黑魔法是会传播的。游戏在EP4中也通过须磨寺霞这个角色把黑魔法表现得非常清楚了。把自己承受过的痛苦，施加在他人身上，被施加痛苦的人，又会将这种痛苦再次施加给他人，黑魔法正是这种负之连锁。如果没有人能够打断这一循环的话，负之连锁将会永远持续下去。

然而魔法是黑魔法天生的克星。EP4里提过，魔法正是能斩断负之连锁的力量，同时也提到了，如果当时缘寿能成为带给绘羽幸福的魔女的话，未来两人的结局可能完全不一样了。这也是魔法的本质和积极作用所在。

“魔法”还是“黑魔法”，其实都取决于你自己

同样，这点对于真理亚和安田也是一样适用的。虽然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责怪真理亚，但是我觉得如果她能不被反魔法毒素影响，坚信自己的真实的话，和楼座的问题还是有机会彻底解决的。无论楼座有没有爱过真理亚，她至少尝试努力去爱了，如果有一个契机能积极引导这两人，这一对关系复杂的母女也是有机会获得幸福的。安田也是，EP3其实已经点出了，贝阿朵最后没有坚持下来，幸福的魔法最终变成了黑魔法，导致悲剧的发生。

8.追寻真实的意义

无论有没有“爱”，推完EP8的玩家都能意识到“真实”是EP8的关键词，那么，看起来像是完全相反意思的“魔法”又是如何与“真实”联系起来的呢？

“不是所有的真实都该被揭露的”这句话本身并没有错，八城几子最后选择不公开“唯一真实之书”，让六轩岛杀人案件这个话题最终平静下来，等缘寿来说，就是莫大的救助了，甚至漫画提及，这也是缘寿最后没选择自杀的原因之一。

但是EP8的重点并不是这个，EP8有大段文字围绕着“该不该去主动追寻真实”这个主题。在EP8中，缘寿主动选择追寻真实，但是得到的真实是非常痛苦和悲伤的，反而伤害到了自己。那么，追求真实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了吗？


对于6岁尚为年幼的缘寿来说，真实应该被保护起来，没必要让她知道，毕竟缘寿还没有承受这些的能力。但对于18岁的缘寿，她就拥有了追寻真实的权利。


虽然得到的真实是痛苦的，但对于缘寿该不该去寻找真实本身这一件事游戏里并没有给出直接观点。


EP8中间有一段理御，威尔和德拉诺尔的关于是否应该追寻真实的讨论。其中理御说的“我作为一个人想问。……知道是一种罪吗？！无知的活着，就能有梦想和希望了……？！”这一段可谓是对不该追求真实这一观点的灵魂拷问。

漫画里这部分加了一个细节，我觉得加得非常好。理御认为“知晓不会招致绝望”，提到自己在EP7里对于克莱尔的故事悲伤到想要忘记，但是正是因为追寻了这个真实，理御才明白自己是几百万个世界的贝阿朵莉切的希望，所以，才能打包票这个故事最后一定是“Happy End”。

同样，EP3出现的一句话“不知有限，何为无限”以及作为“修饰”的魔法本身，正是要理解魔法的真实才能使用的也是表达了同样的意思。龙7其实希望玩家能在EP8之前抵达真实，然后在EP8理解保护真实，“抵达了真实的人才能保护真实”，龙7的本意其实并不是让玩家代入缘寿，而是战人这个一开始就伴随着玩家的主人公。所以，在我的理解下，追寻真实这一行为，本身就是有其价值和意义的。


“重要的不是真实，而是寻找真实的过程”，这个观点其实答对了一半，真实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不是什么“寻找真实的过程”，而是另外一种行动方式。这个行动方式既是“真实”与“魔法”的连接点，也正是海猫主题的另一种表达，那就是——“知晓真实后该如何面对真实”。

9.真实的魔女

绘梨花是海猫散篇出现的重要角色，说是散篇塑造得最为成功的角色也并不为过，作为反派她的疯狂和执着令人印象深刻。EP8结尾处如果缘寿选择了“戏法”这一选项，她最后就会成为第二个绘梨花，这一切的原因就是“知晓真实后面对真实的态度不同”。

绘梨花的男友出轨是大部分人都会看见的“真实”，但是实际上她的男友依然爱她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主人教会我的只有自己的真相一旦被揭发，就通过揭发他人的真相来发泄痛苦这种互相伤害的方法”，绘梨花自以为自己忍下了“男友出轨”这一个真实，但是对于真实带来的痛苦却无法排解，只能靠揭穿别人的真实为乐来发泄自己的内心情感。这正是上文所说的负之连锁——黑魔法的体现，黑魔法只能使痛苦越来越深。如果缘寿强迫自己接受唯一真实的话，最后只会和绘梨花一个结果。

两个“真实的魔女”意义完全不同

所以最后缘寿没有成为“真实的魔女”，而是重新拿回了“无限”的称号，并抵达了“返魂的魔女”这个境界。

10.返魂的魔女

“返魂的魔女”，正是象征了面对真实的另一种态度。

不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承担下来的，有的时候，人类会无可奈何的遇上一些无法接受的真实。强行承担只会对自己造成伤害，没有任何意义和好处，甚至有的人因为无法承担就选择死亡。能解决这个看似无法逃避的困境正是魔法的最伟大之处。魔法可谓能化腐朽为神奇，无法承担的东西就让它去好了，只要有一个自己内心的真实就足够了。


比起真实来说有着更重要的东西，相信而活下去正是魔法拥有的力量

“人是无法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避开不应该知道的事的悲哀存在”，因此无论知晓于否，都应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内心真实，魔法就是创造这一点的存在。

“返魂魔女”和“黄金真实”，正是魔法的最高境界。红字，是最大的反魔法毒素，而真正的魔法就连红字都能跨越。无论事实究竟如何，无论他人如何认定，只要自己愿意相信，就能坚守自己内心中的那份真实，无可动摇。这种境界本质上是绝对强大的精神意志的体现。

“绝对”的信念会创造“奇迹”

11.“没有爱就看不见”

到了这里，可以用文字把主题归纳一下了。“当面对痛苦并无法承担的东西时，创造出一个属于自己的真实并坚定自己的意志相信这份真实，你就拥有了跨越难关和获得幸福的魔法。这种态度并不是消极逃避，反而是心灵意志强大的表现"，这就是我认为的海猫主题，用“幸福的魔法”也是可以概括的。换种说法，“无论真实多么黑暗，只要有希望和爱，就能看见属于自己的真实”，这就和“没有爱就看不见”是同一个意思，也是“没有爱就看不见”的一重释义。

最后就写写我对“没有爱就看不见”所表达几重意思的理解吧。

1.不要一味敌视，固执己见，有的时候从其他角度能看到不同的东西。
2.附在行为上的情感是要理解“心”才能看到的。
3.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充满温暖和爱的幻想，能治愈自己的心灵。
4.幻想的住人也有自己的灵魂，有爱的人会尊重他们的存在。
5.对推理故事要有耐心和爱心，一成不变不附带感情的阅读是无法抵达真实的。
6.拥有爱，才能理解魔法，才能看到魔法下面隐藏的真实。

这几重意思其实有不少内容是接近的，这里也就不详细展开了。愿意思考的人也可以想想“没有爱就看不见”对于整个故事的意义。

12.结语

零零散散写了有7000字，不过我觉得我已经把我认为的龙7的“傲慢”和海猫的主题完全传达出去了。海猫的二周目是绝对值得的，就我个人而言，一周目读懂主题，二周目完成推理加回顾伏笔，可谓是最佳的体验了。

谢谢各位的阅读。如果有人在看这篇文章后愿意再玩一遍海猫，从而改变自己对海猫和龙7的看法的话，那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